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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是聯盟組織立案的籌備會主委,也是創立聯盟的第一任主席歐柏昇。今天向大家報告一個好消息:歷經四年多的醞釀、一年多的行政程序,全國大學天文社聯盟的全國性社會團體立案申請,已經在107年9月26日由內政部核准。並且,在今日稍早,主要由各校前幹部組成的30位發起人,已有過半數出席,完成了「發起人會議」。聯盟的立案進入籌備處階段,預計明年二、三月開成立大會,就可正式成為第一個由新世代年輕人組織的全國性天文團體。

 

我們要感謝一路上非常多人的努力,三十幾個天文社,花了四年多的時間,歷經五屆幹部,終於走到今天。感謝草創過程攜手打拚的夥伴,我們一起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。許多元老今天都抵達了現場,先容我介紹幾位人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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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天文聯盟在2018年星趴完成發起人會議。(攝影:徐安廷)


一個超乎想像的夢

 

四年多是什麼樣的時間概念?假設今天有個外星人,站在4.3光年外的南門二,仔細觀察我們,他已經看到聯盟發跡了。我不知道有沒有這樣一個外星人,但是我們用四年多的時間,不斷讓外界看到我們。業餘天文、科學教育的群體看到,有一股年輕人的勢力正在興起。

 

我們在宇宙中很渺小,但是影響力還是可以很大的。各位,不要小看學生團體的影響力。我們曾經在會議上講述理念,曾經隨同其他天文團體去立法院開記者會,曾經在典禮上與議員同台登場。感謝很多人給我們宣傳的機會,在這些過程中,我們都試著讓大家看到,新興的學生團體誕生了。

 

全國大學天文社聯盟,其實是一個完全在人們想像之外的組織。2014年發跡的時候,我們自己都不敢去想像,跨校合作可以做到什麼程度。當我們開始去實踐夢想的時候,業餘天文界也普遍不看好聯盟的延續。大家多有耳聞我們在搞聯盟,但不認為這個能夠持續多久。轉眼間,地球已經繞太陽公轉第五圈,聯盟還在運轉著。

 

今天,大家對於校際交流習以為常,很難想像各校互不往來的情景。事實上,在四年多前,各自為政才是我們國際秩序的常態,只談內政、沒有外交。現在,我們就站在一個歷史現場,2014年的星趴,就在現在這個地點,各校天文社嘗試破冰,聯盟在此發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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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2014年星趴,首度召開社長會議,聯盟發跡。

 

就像巴黎鐵塔建造的時候罵聲一片,大眾對於不熟悉的事物,總是質疑的聲浪不斷。大家聽到大規模的跨校合作,難以想像是什麼樣的概念,因此社長們就在現在這個地方吵架。但是我們的吵架是積極的,最後終於達成「十校共識」,決定辦理所謂的小星趴,也就是第一屆聯合論壇的前身。後續關於聯合論壇的故事,就由徐安廷(徐總)為大家講述。其實這個共識是更多爭執的開端,想聽八卦的人,我們有的是深夜時間。

 

我們一直在顛覆眾人的想像。沒有人成功做過的事,難道就做不到嗎?後來,大家開始試著去解釋我們為什麼能夠做到。許多人說,是因為現在有臉書,聯絡比較容易。這當然是我們的優勢,但是傳播工具不是一切。更重要的是,我們開始認識到,時代不一樣了。

 

在太陽花浪潮的席捲下站起

 

老話一句,時代已經不一樣了!網路社群的新時代,帶來了困境,也帶來了轉機。人際互動的方式變了,大家不必參與社團就可以獲得歸屬。知識傳播的方式改變了,大家不需要參加社團就可以學天文。既然可以在資訊流通的時代,輕易參與各種活動,何必窩在一個小社團呢?我當然不是在否認參加社團的意義,而是說,我們在面對這項非常嚴峻的挑戰。對於很多社團,這件事是相當有感的。有些人心虛地跟我說,社團近況並不是很好,招不到人。我這樣回答他們:這是一個普遍的現象,並不是你們的問題,而是大家一起要來解決的問題。

 

天文社團的發展,其實與社會背景和政治氛圍息息相關。1986年,台灣的天文團體剛好搭上「哈雷彗星之熱」,一度蓬勃發展。實際上的推手不見得是只哈雷彗星,而是解嚴前後到野百合學運這段時間,政治氛圍的變化。民間團體的發展,在那段時間獲得了養分,進而形成一股浪潮。各位可以去看,很多社團都是在那個時期成立。

 

2014年,台灣社會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,好多年輕人走出來,積極參與更多公眾事務,在網路社群上激烈地競逐著。相應地,傳統較封閉的營運模式,經常是被嫌棄,或無法得到資源。天文社也面臨許多挑戰。我們從不想隨波逐流,但問題是:我們要被這波浪潮捲走,還是善加利用這波浪潮來追求改變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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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 天文聯盟在太陽花的浪潮、天文團體的困境下發跡。

 

很慶幸的是,我們搭上了這波浪潮。太陽花的浪潮,鼓舞我們自發性地走向公眾的意見平台,運用網路社群建構新興勢力。我們沒有走上激進挑戰社會議題的路線,但是運用同樣的手法,推動更柔性的、更深遠的社會變革。天文團體的特色,是願意講科學的,是關懷環境的,對於群眾影響深遠。

 

但是在談一切遙遠的理想之前,首先我們需要一個社群。我們花了非常多的時間,在社群的整合上。直到2016年第二屆論壇的時候,我們終於有信心說,社群的雛型已經大致成形。社群的起點,是大家多認識朋友、互相幫助。進一步,產生了深遠的效益,在資源調度上便利了許多,也產生規模經濟的效應。人多勢眾,更有籌碼挹注外部的資源。好比過去兩年都有舉辦的巡迴攝影展,大家一起湊出足夠量的攝影作品,共同進行聲勢浩大的宣傳,也降低成本製作紀念品。

 

此外,現在來參加團體的客群,有的人不見得只想要定居在傳統「社團」的框架內,而是更流動性地打入這個圈子。「社群」的概念,也許可回應一些客群的需求。社群是無遠弗屆的,建立在快速的資訊流動上,人們各取所需。聯盟創立的平台,起初的想法就是「各取所需」,建立一個容納多元價值的平台,各社團在裡面互利共生。

 

我們站在時代的潮流上。而這個潮流是什麼,是下一步值得我們深思的。現在很多人把「公民參與」掛在嘴邊,卻講得空泛。我們在天文團體內,教大家看星星,乍看之下多麼不切實際的事情啊!但是,我們卻能更腳踏實地推動「公民參與」。


一步一腳印的「公民參與」

 

所謂的公民參與,應該從去除本位主義開始。聯盟草創之初,包括我們自己也是,大家本位主義都很濃厚,經常拿自己社團經營的模式,來套用到別人身上。聯盟運作了這麼久,大家一起學習到很多事情,不再閉關自守,而是盡量走出去看看。雖然大家都在大學裡面,但是每個學校的學生組成、社會結構,差異很大。大家不再關在自己學校,願意認識不同學校的朋友。我們就是一個小型的「國際社會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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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 右圖為臺灣的大學天文社分布圖,黃色標籤為筆者親自拜訪過的社團。左圖為2018年5月12日中山大學天文社的街頭天文活動。

 

全台灣有這麼多天文社。這張地圖上,我把自己親自跑過了天文社,塗上了黃色,其實有好多還沒時間拜訪的人。鼓勵大家一起來跑這個大地遊戲!在聯盟的經驗,與我們自己當社長的經驗截然不同。我們得去傾聽,傾聽因為各種不同理由,卻同樣著迷於星空的人。我才發現,在各地拜訪、遊走的每一步,我們都在傾聽台灣社會深層的聲音。

 

我們在聯盟的運作當中,看到很多台灣現實的問題,並且試著用柔性的方式改變。例如最近大家熱議的「北漂」,面對南北資源的問題,天文聯盟裡的各位不也在出一份力嗎?有些業餘天文人,曾經向我詳細陳述過,南部科學教育資源較為不足的問題。而去年看到南區整合起來,利用有限的資源辦起論壇,而且不斷向社會大眾推廣,相當令人感動。各位都是腳踏實地的實踐者。

 

我們一步一腳印,往外踏出去。去年夏天,我們向全台灣的大學生召募團員,就這樣帶著一群人到福建交流。我們從福州、泉州、廈門一路下來,拜會許多天文人,也參訪很多文化古蹟。我們與對岸的大學生交流,每天秉燭夜談,從天文談到文化,從文化談到兩岸。那是我第一次這麼深刻感受到,天文可以跳脫地理或政治的界線。當你擁抱這片星空的時候,已經擁抱了全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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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 2017年夏季,天文聯盟組團前往福建參訪。此拍攝於泉州一中天文台。

 

當時,我們向泉州的大學生介紹聯盟,逐一介紹各個社團的特色。他們表現出超乎我能預期的驚喜,對我們的組織非常感興趣。他們說,竟然有三十多個社團組成聯盟,真是太厲害了!我笑著說,其實這不是我們發明的,過去我是看到你們中國大陸的大學天文論壇,獲得啟發,才想到了這樣的概念。去年,北京天文聯盟的高先生,前來星趴的社長大會,他也很感興趣,把我們的會議用影片記錄了下來,同時也分享他建立組織的經驗。

 

台灣的社會條件,給我們更多契機。我們常說「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」,常說要發展「軟實力」。新世代的天文團體,以非常具體的內容,在開放的社群當中集結,不斷向外促成影響,不就是公民參與嗎?

 

今年五月,我們跟著中山大學天文社,在西子灣的廣場上做街頭天文。有個很特別的人過來攀談,他說,他眼睛現在幾乎要看不到了,但是看到一個白色的反光,就知道那是他過去也玩過的天文望遠鏡。他只剩下金星、木星還看得到,都能正確指出位置。他不斷問我們:「上面還有其他星嗎?」又說,他這輩子有個遺憾,就是沒有看過銀河。我們鼓勵他再試試看,他終於說,等人少一點的時候,希望有人帶著他走到目鏡旁,試著再看一回。對於一個幾乎失去視力的人,星空對他是格外有意義。他想要作為宇宙的一份子,感受大自然的美麗。

 

街頭天文是個很好的例子,說明天文如何走向人群。當我們集結了社群的龐大力量,在星空下不論是沈靜心靈的、開拓視野的,或講科學的、關懷環境的想法,都更容易走向人群。


開放的社群,需要什麼組織?

 

我們回到組織的問題。聯盟成立以來,一直在解決「動員」的問題。這是一個從網路平台發跡的組織,但是從虛擬空間如何走到實體動員?在開放平台、人人參與的社會中,又要怎麼集結?更何況這是全台灣的動員?看起來很容易,卻是很複雜的問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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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 天文聯盟歷次組織改造

 

2015年辦完第一屆論壇,改組成常態性的聯盟組織後,長期是由主席團的權力核心,不斷開會、不斷公關才得以運作。2016年組織再造,設立了分區代表,不但作為民選的民意代表,更作為主席團與各校聯繫的橋樑。每個月,主席團與分區代表定期召開常會,討論聯盟事務。2017年,我們首任主席團卸任,組織沿用下去,卻看到了一些困境,發覺過去的組織不再那麼適用了。

 

原來的組織,仰賴的是政治核心的集中運作。人人都可以參與,但是通常還是要在高層的推行下,多數人才可能看到參與的管道。一旦不以強而有力的型態維繫組織,組織反而很難從基層動員。組織不容易招募到人才,想要參與聯盟的人也不知從何著手。在這樣的組織架構下,單方面地主張「民主」並沒有實質效用,因為組織已經高度仰賴權力核心。

 

過去的組織,是由卸任社長擔任主席團,因為他們有經驗。但是卸任社長多半太忙碌了,很難每年都選出四、五個人,再當一年的團體領導者。大家知道,今年並沒有選出主席團,坊間傳言也議論紛紛。但是事情的另一面開始浮出。聯盟從草創以來,總是在頓挫當中求生,在困境當中轉型。這不就是組織另一次轉型的契機嗎?

 

公開的社群,需要什麼組織?它不能沒有集中的組織,否則只是一盤散沙,沒辦法動員。它卻也不能在高度集中的組織框架下追求民主,因為做不到。對大部分人來說,參與的門檻太高了。只有一方面降低參與組織的門檻,另一方面維持形式上的集中,才能在社群中,源源不絕地吸引組織的人才。

 

這很有趣,新的組織是建立組織的解構上。今年沒有主席團,五位分區代表是最高民選首長,他們反而有更多靈活發揮的空間。我們看到,聯盟裡面越來越多非社長的人才出來,做了很多以前我們以為只有社長能夠勝任的事情。這就像是為什麼一定要當過市議員,才能當市長?素人參政不行嗎?

 

逐漸變得虛幻的政治層級結構,現在打破了。由下而上的組織動員,已經開始奏效。聯盟草創以來,每一次頓挫,都是重新動員的轉機。現在有個更好的組織改造契機,就是組織立案的過程。

 

組織再造:創造一個公眾平台

 

早在籌備第一屆論壇的時候,我們就開始研究《人民團體法》,希望組織立案。不過當時還不成氣候。後來我們了解到組織立案的必要。第一,對內對外的合法性。對外來說,各種行政程序不需要再找其他單位掛名。對內來說,組織運作更有系統和規範。第二,形成更加公開公正的平台,特別是在財務上。過去錢的事情非常麻煩。向公家單位支領款項的時候,必須找某個社團來代領、簽收領據,再將錢轉交聯盟。聯盟經費的保管方式,一直是由主席團保管現鈔。論壇的時候,有些學校報名費想要向學校請款,但是聯盟沒辦法開出收據,報帳就很麻煩。組織立案之後,這些問題迎刃而解。第三,集結力量,正式建立新世代的天文團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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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組織立案完成,對內對外有了明確的合法性來源,不再需要追求虛幻的政治結構。過去有個組織章程的版本,但是配合今年的組織改造,應該進行調整。可能的方案是這樣的,在新的組織規劃上,理監事會還是由卸任社團幹部充當,幫忙穩固聯盟的外殼。一個主要原因是這樣的,根據《人民團體法》,理監事必須要滿20歲。理事會不再綁定過去的主席團,而是作為形式上的核心。他們不需要投入很多時間來經營,也不干預太多底下的事情,他們只需要每六個月開一次理監事會議。實質運作則是可以獨立出來,例如參考一些協會的制度,設立「總幹事」、「幹事」這些職務,並且降進入的低門檻、動員更多人來一起合作。這是一個可能的雛形,實際怎麼規劃要大家一起討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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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案的流程,內政部已經核准籌組,這是最關鍵的一步,基本上後面沒問題了,只要在期限內開會,並且向內政部報備就好。今天開了發起人大會,大部分的發起人功成身退,留下9位籌備委員。但是我們不希望聯盟的組織只由9位老人討論。因此,籌備處期間,邀請大家一起來研擬方案。今天時間比較有限,我們會把大部分的討論,放在接下來舉辦的公聽會,有勞各位一起來討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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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比較有疑慮的是,組織立案是否會增加大家的負擔?事實上,只會增加三項任務。第一,依據章程定期改選理監事,並且六個月舉行一次理監事會議。第二,每年要有會員大會,基本上就是聯合論壇,我們已經每年都在舉行了。第三,要管理帳戶,並每年要交財務報告。但這是非常合理的,本來就是一個組織就該有完整的財務報告。關於這點,未來應會設立一個專門的總務職位。基本上就是這三項,現在政府對於社會團體也沒有太多的限制。

 

過去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在組織上。當組織穩固之後,天文的內容可以推行。好比大家談了很久的教學資源資料庫、課程範本,對很多社團都非常有用,期待在組織再造之後,可以更有效率地推行。

 

超越「聯盟」:屬於新世代的天文團體

 

以前因為不是正式立案的團體,辦活動有時必須找其他團體、協會掛名。跟各位簡單分享一個慘痛的教訓,這是去年辦理福建團的時候發生的事。當時因為找其他團體掛名,遭到一個有心人士藉機滲入。這位所謂的「老師」,假借合作之名,一步步進逼,指控聯盟不是立案團體,說他自己才有一切主導權,更企圖牟取金錢上的利益。後來,他竟然不願將旅行社的退款即時還給團員,當我要求他還錢的時候,竟然對外到處造謠、抹黑聯盟,手法惡劣至極。

 

這件事情讓我們覺悟到,根本的解決之道,就是建立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社會團體。團體裡面有自己的財務系統,不會被輕易滲入。我們的團體,與其他的所有天文團體,是平行對等的關係。團體裡沒有誰受制於誰的問題,沒有老師和學生的輩份意識。讓想做事的人,就不綁手綁腳。大家都是對等合作。

 

大學社團本來就是自發的、自主的,不像高中社團由老師帶領。自由思考、自發組織,本來就是大學的精神。大學天文社聯盟,不只是大學、不只是天文社。社團幹部每年更替,一屆又一屆,很快的事,你能夠在這個過程中留下什麼?我們不斷把眼界打開,想的不是只有社團經營本身而已。大學天文社只是一個起點,我們運用現有的舞台,把年輕人創新的天文推廣的點子,自由地展現出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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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代表的不只是天文社的聯合,全國大學天文社聯盟就是新世代的新團體。各位就是新一代的天文人,台灣天文界的新勢力正在興起。我們自己社長卸任四年多了,但是不敢說自己老,因為年輕人應該站在一起。聯盟不只是跨校組織,更是超越社團、超越聯盟的存在。台灣第一個正式立案的新世代天文團體,已經誕生了。而且,我們是全國性的社會團體。社會團體有兩種,一種是縣市級的,一種是全國性的。全國性的天文團體規定嚴格,必須有夠多縣市的人員分布,而我們辦到了,成立了跨地域的組織。

 

真正一個「聯盟」的初衷,在於裡面的成員互相扶助。每個社團都有興衰、起伏,當一個社團處於低潮的時候,他們可以運用聯盟的資源,再度站起;當一個社團興盛的時候,他們運用聯盟的舞台,發揮更廣大的影響力。這個社群,不只是用網路工具連接起來的虛擬空間,更是一個具體的資源共享、經驗交流、實踐公民參與的空間。

 

第一個新世代的天文團體誕生了。感謝一代又一代的天文社幹部,不辭辛勞地為社群而努力。感謝很多業餘天文人的支持,給我們滋長的養分。感謝四年多,從一片荒蕪一起打拚到今日的每一位元老,無論今天有沒有出席現場,我們一次又一次,在星空下一同創造了歷史。

 

宇宙太大了,我們可以做的事情太多。但是,如果⼀道星光可以照亮人群,那我們何不去做呢?我們年輕只有一次,可以這樣在星空下熱血幾年,就算別人當我們瘋子,又何妨呢?四年多前我們⾃己都不敢相信的夢,今天實現了,而這只是新世代天文團體的開端呢!各位,也秉著一道星光,盡情去做夢吧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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↑ 2018.11.10冬季社長大會,社長們比出「5」的手勢,代表聯盟進入第5年。此會議上,亦選出第5屆聯合論壇總召,由中正大學李彥霆當選。(攝影:徐安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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